【白亮】金丝雀
一个补档,好多小朋友想看就补一补。真的,这里哪里h了???还有好多清水他给我屏了但是h的还在,我搞不懂,我真的搞不懂……
*OOC预警
*伪先婚后爱??
*古言
*有肉,在合集里,带链怕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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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男女不忌,那么动了他有何不可?”
“那可是你亲弟弟。”
“长兄如父,你就当我替他某个好人家。”
长安城出了一件大事,摄政王八抬大轿抬进府的夫人是个男的,还是丞相诸葛瑾的亲弟弟!
红烛帐暖,被绑住的美人怔怔坐在床沿,一身红装揉皱了,手腕绑出了红痕,嫁衣领子揉开了,露出白皙的脖颈,那脆弱的颈子上还有些暧昧的咬痕……
房门吱的一声就打开了,摄政王李白还是一身玄衣蟒袍,整个摄政王府,整个长安城,只他诸葛亮穿着嫁衣,坐在新房,他一个男人,被他哥哥嫁了出去!前一夜,面前这个他叫过先生的男人还压在他身上,狠狠的把他贯/穿……
“哭什么?”
李白放下了折扇,坐过去把还未到弱冠的小美人揽在怀里。
“你也别怪本王,本王不收你你哥哥就要把你嫁给其他人,那些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的,不如嫁给本王,本王可是挺惦记你的。”李白笑着摸摸诸葛亮的手腕,又亲他的眼睑,诸葛亮一声不吭闭上眼躲,一大滴眼泪滚了出来,李白将眼泪吻了。
“乖乖伺候本王,嗯?”
“滚。”
“啧,真没办法。”
美人的手脚绑着,摄政王温柔解开美人的腰封,大片雪白的肌/肤/裸/露,单薄的胸膛上李白留下的痕迹醒目又暧昧。
一丸细白的药圆,一夜的旖旎春色。
李白晨起时发现诸葛亮生了高热,李白心里有些愧疚,夜里弄他弄狠了,他也没帮他清理,这小东西平日过的精细,现今是他亏待了他。
“亮亮,起床了。”
李白摸着诸葛亮红肿的手腕轻声细语叫他,摄政王爱美人,待人接物都是春风细雨一般温柔,与夜里的虎狼人物截然不同。
诸葛亮身子疼得厉害,脑子也昏昏沉沉,听着熟悉的声音,恍惚还在那个荒唐的夜晚,微微瑟缩一下,眼泪又滚了出来。
小可怜,眼睛都哭肿了。
李白难得好心,抱起人往浴房去,亲自清洗了他的小夫人。
诸葛亮病了半个月,这半个月李白起先还来瞧瞧他,大概是吃不到,后来倒没来了。药材补品倒是一日未断。
也不知怎么传的,这府里人人都说李白疼爱诸葛亮疼到了心尖儿上。
诸葛亮只觉可笑,丞相爷的弟弟,可不得好好供着嘛。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金丝雀,从前被哥哥养在笼子里,哥哥养腻了,就把他送给李白养,困在府院里,困在笼子里。
诸葛亮用过了晚膳就坐在廊下看书,边上开了一树白色的夹竹桃,偶有落花飘到他铺开的墨发、裙边。
李白悄没声的就来了,他功夫好,愣是没让诸葛亮发现,他就站在诸葛亮身边静静瞧着看书的小美人。
嗯,还跟以往一样好学。
一朵落花夹在诸葛亮的墨发中,李白轻轻拿开了落花,诸葛亮有些无措的抬起了头。
“王、王爷。”
他脸色有些苍白,眼睛里写满了拒绝,倒不是害怕。
真漂亮啊。
李白坐下来把诸葛亮抱在怀里,这小东西没几两肉倒是轻省。
诸葛亮抿着唇不语,绷直了腰身坐在李白膝头,抓着书本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。他有些抗拒,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,他才十八岁,单薄的胸腔里曾有快意江湖的梦想,而今已被揉碎。他最终也没有从李白的膝头下来,他只是拘束内敛的坐着,像只乖巧的金丝雀。
李白亲了亲诸葛亮的耳垂,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,吃了些什么,有什么不满意的,又问他还想读什么书。诸葛亮乖乖的回答,乖乖的软了腰虚虚靠着李白的胸膛,乖巧的金丝雀最讨主人欢喜,李白说明天陪他回丞相府看看。
“姑娘家的嫁人三天要回门,前些天你病了就没折腾你,明儿我就陪你回门,你哥哥急着呐。”
诸葛亮望着廊外的天,淡淡的橙黄,看不见太阳。
李白打横抱起诸葛亮,进了卧房。
廊下的夹竹桃落了一地,白色的,不知是葬送了什么。
“兄长。”
纵然金丝雀乖巧懂事,前主人仍不咸不淡颔了首,摆手叫金丝雀退下。
水榭亭,诸葛瑾给李白添了茶。
“我这个弟弟,摄政王可满意?”
“甚好,是本王迄今为止睡得最舒服的人。”
“哦,有幸。”
李白觉得诸葛瑾似乎真的没有心,他这么羞辱他的弟弟他都能忍,要是换自己,只怕早就抄了那人的全家。
“王爷为陛下操劳国事,我们这些臣子理应为王爷解忧舒心。”
“不必,我又不是为了他。”李白没喝茶,指腹刮着冰裂纹的瓷杯一哂,“我只为我自己,您应当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
当今天子十岁,李白是天子的小皇叔。当年两位大学士金殿死谏替小天子保下皇位,李白才没能当上皇帝,输给黄口小儿,试问有谁甘心?
那天晌午饭点儿刚过,宫里传了御旨来,封诸葛亮为摄政王妃。
当晚回府李白又宿在诸葛亮房里,死死抓着诸葛亮的腰一言不发的顶冲,诸葛亮在那夜咬破了唇角,痛声呼了出来。
屋外落了雨,那白花花的夹竹桃落了一地,长安城入了秋。
秋老虎。
近日太热了些,诸葛亮穿着薄绸衣,水滑一样的面料贴肤又凉爽,他赤着脚坐在地上,屋外的天还是那个天,他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。
李白最近新得了一个胡地女子,天天穿着石榴裙跳舞,裙裾旋转,一朵石榴花。
诸葛亮总是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李白的事,那年他还小,父母尚健在,兄长也疼他。那日夫子问他,士与土孰重?他言士,人命关天,人命是大事。那天李白跟他兄长恰好在门外,听他一言便笑道,“士为国土一寸之争可死九族,小公子,知否?”
从那天起他称李白便不称王爷而称先生。
士与土孰重?
士为国土一寸可死九族。
“呀,王妃娘娘,你这里可真凉爽哇!”胡地的舞姬叫迪米娜,生得妍丽,眼睛很大很漂亮,是男人看一眼就能丢了魂的美丽。
诸葛亮并不打算干扰李白的后院,他是金丝雀,好好养着就成了,不合适做斗鸡。
“娘娘娘娘,您看的是什么书哇?”
诸葛亮终于抬起眼看了她一眼,然后他提起笔写下五个大字——“我又聋又哑”。
“你又聋又哑?”李白笑了,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,他抓起了诸葛亮的手,“小哑巴叫得挺好听啊。”
诸葛亮微微偏过头,他侧脸好看,线条温润分明,睫毛都似一笔一笔画出来的。
他知道他哪儿好看,故意给他看的。
“过来。”李白知道这个豢养的小雀儿在勾引他,这只小雀儿养得金贵,适应性极强,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适应了这个身份。
诸葛亮是爬过来的,跪坐在李白面前,烛光映射诸葛亮的眼睛,亮晶晶的,轻轻眨着睫毛看着他。
勾人,妖精,浪蹄子……
李白在心里骂他,表面上却含笑把他抱起,浪蹄子会浪,双腿盘住了李白的腰。
诸葛亮的眼睛仍是亮晶晶的,烛光映衬下像住了一颗星星。
正玄五年,冬,大雪。
摄政王举旗反了。
厮杀声似乎隔得很远,诸葛亮恍恍惚惚的想。小天子几乎没有抵抗力,摄政王的军队一举就拿下了皇宫。
李白赢了,小天子输了,那他的兄长呢?他呢?
“影卫商玄拜见小公子!”
“大公子有命,令我等速速护送小公子出长安,小公子请。”
“我哥呢?”
“大公子,以身殉国,从宫墙上跳了下来……”
似乎是在一瞬间,诸葛亮想起了诸葛家训: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
大哥食的是小天子的禄,自然要忠于小天子。
世人道诸葛一府满门贤才,不过愚忠!
“走!”
诸葛亮看了看天,颤抖着唇呼出一口热气,终是没哭出来,他向宫阙最后深深望了一眼,天上挂了一轮圆月,诸葛亮披雪离开了长安。
谢谢你,大哥。
【六年后】
李白坐在扬州城一家不起眼的茶馆了,茶博士臭着脸又倒上一壶云山雾。
面前这位客人故意挑刺,好茶好水茶博士挑了个遍,不说满意也不说不如意,只浅尝辄止,便道换一壶。
诸葛亮挑了帘子进来,抬眼叫茶博士下去了。
他明白藏不住,只是李白找得真有些快。
“不躲了?”
“水底的王八都叫您翻了个遍,我躲哪儿去啊?”
李白摸摸鼻子,收了折扇不笑了。
他站起来圈住诸葛亮的腰身,“阿亮啊,我想你。”
“嗯,你想了,见着了,您能走了吗,陛下?”
“不能,好不容易抓住的你。阿亮,你别恨我行吗?”
李白的头抵着诸葛亮的肩,他说的委屈又小心,你很难不动心。
“我不恨你,李白,真的,无论是你还是大哥,我都不恨,也不能恨,你娶我进府是与我大哥做的交易,你们都护着我,我怎么敢恨,怎么能恨呢?”
诸葛亮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清浅。
他不能恨,他有什么资格恨,你瞧,天底下顶厉害的两个人都护着他,都爱着他,他怎么能恨呢?
“不是的,娶你是私心……我,没能护住你大哥,对不住你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“阿亮,我往后还能来吗?”
“我不求你跟我回长安,你就别躲我行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陛下,您是皇上。”诸葛亮垂了眸子,似有些无奈,“我冬日里爱吃烤红薯,下次你带些来。”
“哎哎,是是!”
【特别篇】
那年元宵皇上赏了一只进贡的金丝雀,漂亮又金贵,跟他白白嫩嫩的弟弟一样,要娇养,要好好疼着。
于是那年放河灯时诸葛大公子许下了心愿。
“愿吾弟,岁岁安康如意,譬如金丝雀。”
“哥哥哇,你写的什么愿望哇!我可不是小鸟哇!”那年诸葛亮五岁,口齿伶俐又聪明,不知从哪儿学的,一句带个哇,特别可爱。
那年李白十一岁,元宵节坐在御花园里,许愿一个漂亮媳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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